他也是这样举着篮球赛门票,在教室门口等她:“雾雾,去不去?”那就去吧。反正,
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聚会当天,靳沉野全程牵着她的手。
老同学们起哄说校草校花还是这么般配,还有人提起当年靳沉野为了给她买限量版专辑,
排了整整一夜的队。他笑着搂住她的腰,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像是某种无声的讨好。
“还记得我们的时间囊吗?”班长突然搬出一个箱子,“十年前写的信,现在物归原主。
”大家纷纷上前认领。唐栖雾正要拆自己的,靳沉野却突然僵住。他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之瑶」。他犹豫地看了唐栖雾一眼,最终还是走到走廊去接。一分钟后回来时,
他脸色发白:“雾雾,她摔倒了,现在在医院……”“去吧,”她平静地打断他,
“孩子重要。”他如释重负地亲了亲她额头:“我很快回来。
”唐栖雾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走到时间囊前,找到了靳沉野的信。
信封上写着“致二十六岁的靳沉野”,她犹豫片刻,还是拆开了。信纸已经泛黄,
但字迹依然清晰。
十六岁的靳沉野用飞扬的字迹写道:「致二十六岁的靳沉野:你现在一定已经娶到雾雾了吧?
真羡慕你,你现在的生活,可是我梦寐以求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对雾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