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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校草的秘密手艺

“叮铃——”

门口那串我妈从尼泊尔淘来的风铃,发出了清脆又慵懒的声响。

我正百无聊赖地趴在前台,对着一本厚得能砸死人的《人体筋络学图解》发呆,闻声抬起了头。

然后,我看到了崔知许。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素面朝天,却白得像是在发光,那张被论坛评为“打败了本校审美上限”的脸蛋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

“龙明熙?”

崔知许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我,那双漂亮的杏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是我,”我站直了身子,指了指身后的招牌,“欢迎光临‘静水流深’,需要点什么服务?”

她这才恍然大悟,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原来这家店……是你家的?”

“算是吧。”我耸耸肩,“我妈出去云游了,最近我代班。”

崔知许的目光在我身上和我身后那些价格不菲的精油瓶上来回扫了几遍,似乎在评估我的专业性。

“你会……按摩?”她问得有些迟疑,毕竟我在学校的形象,跟按摩师这三个字,隔着一个银河系。

“祖传手艺,略懂一二。”我拍了拍胸脯,语气轻松,但眼神里是绝对的自信。

她似乎被我的样子逗笑了,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些许。

“最近赶论文,脖子快断了,”她揉着自己的后颈,声音里透着真实的倦意,“你们这儿……有全身放松的项目吗?”

“当然,我们这儿是顶级的女士会所,”我递过价目表,“这是我们的王牌项目,‘云端漫步’,保证让你感觉重新投胎。”

崔知许只是瞥了一眼那个咋舌的价格,便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那就这个吧。”

不愧是班花,不仅人长得顶,花钱也够爽快。

我领着她走向最里面的VIP房间,空气中弥漫着高级檀木混合着橙花精油的味道。

“需要先沐浴,然后换上我们准备的浴袍。”我指了指磨砂玻璃门后的浴室,然后转身去准备工具,给她留下足够的私人空间。

作为专业人士,规矩我懂。

等我端着调配好的精油盘再次推门进去时,崔知许已经趴在了那张铺着丝绸床单的按摩床上。

宽大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掩着身子,却依旧能看清底下那惊心动魄的起伏,以及那两条暴露在空气中、笔直匀称的小腿。

我的心跳,没有丝毫的加速。

我妈说过,当你把人体看作是一件需要修复的精密仪器时,所有的杂念都会烟消云散。

“我要开始了,崔同学。”

我站在床头,声音沉稳。

“嗯。”

她的声音闷闷的,从脸颊埋着的那个柔软圆洞里传出来。

我的手指,沾染着温热的精油,轻轻落在了她光洁的肩胛骨上。

触感细腻得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但我脑子里只有一件事——这里的斜方肌,太紧张了。

指腹发力,顺着肌理缓缓推开,再用指关节顶住最酸胀的那个点,开始画圈。

“嗯……”

崔知许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在我持续而稳定的力道下,缓缓地、不情愿地松懈下来。

从颈椎到腰窝,从手臂到指尖,我像是解开一团缠绕了许久的乱麻,用我烂熟于心的手法,一寸寸地梳理着她紧绷的神经。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精油在加热器里发出的轻微“滋滋”声,和她越来越绵长的呼吸声。

那件象征着最后防线的浴袍,早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褪去,扔在一旁的衣架上。

此刻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具毫无遮拦的、完美得像是被神明亲手雕琢过的躯体。

那道从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隐没在深邃阴影中的背沟,像是某种神秘的峡谷,引人探寻。

我的目光,如手术灯般冰冷而专注。

脑子里只有肌肉的走向,和穴位的分布图。

当我的掌心贴上她腰侧最柔软的那一寸肌肤时,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细微的战栗。

但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迟疑和停顿。

一个半小时后,当最后一个放松动作完成,我替她盖上温热的毯子。

“好了。”

崔知许缓缓地侧过身,脸上带着那种酣睡初醒的酡红,眼神迷离,像只吃饱喝足的猫。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客气和疏离,多了一种……嗯,怎么说,一种全然的信赖。

“龙明熙,”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收回之前对你的评价。”

“哦?你之前怎么评价我的?”我饶有兴致地问。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一个……只会靠脸吃饭的花瓶校草。”

我笑了。

“现在呢?”

2 魔法之手

“现在,”她撑起半个身子,毫不避讳我的目光,“你是一双有魔法的手。”

第二天下午,风铃再次响起。

我一抬头,愣住了。

崔知许拉着一个女孩站在门口,那女孩我认识,是隔壁系的系花,也是她的闺蜜,叫林晚。

“龙老板,”崔知许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我带生意来了,今天给不给打折?”

林晚显然还有些拘谨,眼神不住地往我身上瞟,带着审视和好奇。

我看着崔知许那副“快夸我”的得意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在同学的面子上,给你们打个九五折吧。”

麻烦的预感,开始在我心头萦绕。

我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崔知许的宣传能力,比我妈花重金投的任何广告都管用。

一周后,我们系的文艺委员红着脸出现在店里。

半个月后,学生会那位以高冷著称的女主席,也穿着一身干练的西装套裙,面无表情地问我:“听说,你手艺不错?”

再后来……

我几乎按遍了我们年级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女生的裸背。

她们在我面前,褪去了在学校里的一切光环和伪装,只是一个渴望放松的、疲惫的灵魂。

而我,龙明熙,白天是人人仰望的校草,晚上,则是她们身体与灵魂的秘密守护者。

这件事,成了我们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当然,这个秘密仅限于女生之间流传。

我敢打赌,要是让学校里那帮荷尔蒙过剩的男生知道,他们心心念念的女神们,排着队在我这张按摩床上展露她们最私密的一面……

他们怕不是得当场抓狂,然后集资把我这双手给废了。

“龙老板,”林晚的嗓音,比我想象中要软糯一些,带着南方姑娘特有的温婉,“知许把你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神。”

她嘴上说着挑战的话,眼神却像受惊的小鹿,四处游移,就是不敢正眼看我。

我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引她们进了那间熟悉的VIP房。

崔知许显然是熟客了,自顾自地跑去吧台倒了两杯柠檬水,然后往沙发上一瘫,冲着林晚挤眉弄眼:“放心吧晚晚,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飘飘欲仙’了。”

林晚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红了,嗔怪地瞪了崔知许一眼。

我没理会她们的打闹,自顾自地准备着精油和毛巾,动作有条不紊。

专业,是打消一切尴尬的最好武器。

给林晚按摩的过程,比给崔知许时要多费些心神。

她太紧张了。

我的手指刚一搭上她的肩膀,她整个身体就绷得像一块石头。

“放轻松,”我的声音放得很低,很缓,“深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在你的呼吸上,一呼,一吸……”

我没有急着发力,只是用掌心的温度,覆在她僵硬的背肌上,让温热的精油和我的体温慢慢传递过去,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幼兽。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到她那紧绷的肌肉,有了一丝丝松动的迹象。

于是,我开始了我的工作。

崔知许没有夸大其词。

当林晚最后被我用毯子裹好,从按摩床上坐起来时,那副失魂落魄又恍若新生的表情,和前一天的崔知许如出一辙。

“怎么样?”崔知许凑过去,一脸邀功的表情。

林晚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叹服,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宛如看到了稀世珍宝般的光芒。

“龙明熙,”她轻声说,“你的手,真的……会魔法。”

我只是淡然一笑,收拾着东西。

魔法吗?

不,这只是日复一日的练习,和对人体这件精密仪器最深刻的理解罢了。

3 口碑效应

我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最多也就是崔知许和林晚偶尔会来光顾。

但我严重低估了“口碑”在女生宿舍这种生态环境里的传播速度。

尤其是,当这个口碑与“校草龙明熙”这个名字绑定在一起的时候。

文艺委员陈思思是第三个来的。

她是个很腼腆的姑娘,平时在班里说话声音都细声细气的,此刻站在我面前,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我……我听知许说的,”她低着头,手指紧张地抠着衣角,“我……我最近排练舞蹈,腰……腰有点不舒服。”

我能看到她眼神里的挣扎和犹豫。

毕竟,让一个同校的男同学,还是全校闻名的风云人物,来触碰自己最私密的身体,这需要跨越极大的心理障碍。

“放心,”我用最平和的语气对她说,“在这里,我不是龙明熙,我只是一名按摩师。而你,也不是陈思思,你只是一位需要放松的客人。”

我这句话,似乎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她点了点头,走进了那间对她而言,仿佛充满了神圣与禁忌意味的房间。

那一次,我格外小心。

我甚至没有让她完全褪去浴袍,只是将其拉到腰际,确保她的隐私和安全感。

我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在她酸痛的腰肌上方游走,精准地判断着每一个劳损点。

当她离开时,那句“谢谢你”,说得无比真诚。

接着,是学生会的高冷主席,秦语。

她来的时候,气场强大到连门口的风铃声都仿佛被压制住了。

她没有丝毫的忸怩,开门见山:“项目,价格,时长,说清楚。另外,我需要保证绝对的隐私和专业性。”

“当然。”我言简意赅地回答。

她是我遇到的最“省心”的客人。

躺在按摩床上,一言不发,像一尊冰雕。

但当我按到她因为长期伏案而硬如铁板的肩颈时,我分明听到了一声极力压抑的,如释重负的叹息。

结束时,她穿戴整齐,从钱包里抽出钱放在桌上,不多不少,正好是价目表的费用。

“手法不错,”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如果我没记错,你是信息工程学院的,GPA常年第一。龙明熙,你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说完,她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有趣吗?

我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个词用在我身上,还挺贴切。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

“静水流深”SPA馆,成了我们年级女生圈子里一个公开的秘密。

舞蹈系的姑娘们,会在大型演出后组团来我这里放松肌肉。

法学院的学霸们,会在期末考试前后来我这里缓解压力。

美术系的才女们,会在赶作品集到天昏地暗后来我这里寻找灵感。

我的双手,抚过了一道又一道或纤细、或丰腴、或紧实、或柔软的脊背。

我触摸到了她们皮肤下,那些不为人知的疲惫、焦虑和梦想。

在学校里,她们是班花,是系花,是学霸,是女神。

她们美丽,骄傲,遥不可及。

可是在这张按摩床上,她们褪去了所有的光环和身份,还原成了一个最真实的,会累,会痛,会脆弱的女孩。

我听着她们在放松的状态下,无意识地聊起自己的烦恼。

“龙明熙,你说,出国读研是不是真的比国内保研要好?”

“哎,我导师给的课题太难了,头发都快掉光了。”

“我男朋友……我们好像快要走到尽头了。”

“真羡慕你啊,龙明熙,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你。”

我很少回答。

我只是一个倾听者,一个用指尖的温度和力量,给予她们片刻安宁的匠人。

我成了她们的“树洞”,一个绝对安全,绝对不会泄密的树洞。

因为在这里,我们之间的关系,纯粹到了极致——按摩师与客人。

这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

这种满足感,远比在篮球场上投进一个绝杀球,或是在编程大赛上拿到第一名,要来得更加深刻,更加隽永。

我开始理解我母亲为什么会放弃家族企业,投身于这个看起来“伺候人”的行当。

这不是伺候,这是疗愈。

是身体的疗愈,更是心灵的疗愈。

当然,男生们对此一无所知。

我的室友,一个狂热的崔知许追求者,有一次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一边。

“明熙,我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他压低了声音,兴奋得满脸通红。

“什么秘密?”我内心毫无波澜。

“我看见崔知许,还有林晚,好几次都鬼鬼祟祟地进了学校后面那条巷子里的一家店!那家店看起来就好贵,她们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许……人家只是去做个SPA呢?”

“SPA?!”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怎么可能!她们那样的女神,需要做SPA吗?肯定是去见什么神秘人物!不行,我得去蹲点!”

我看着他斗志昂扬的背影,默默地叹了口气。

兄弟,你口中那个神秘人物,现在正准备去给你心中的女神……按背呢。

4 心灵的疗愈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按摩手艺,在大量的“临床实践”中飞速提升。

我甚至开始尝试将《人体筋络学》里的古法理论,与现代的运动康复学结合起来,创造出一些更具针对性的按摩手法。

有一次,崔知许又来了。

那段时间她正在准备一个全国性的英语演讲比赛,压力大到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我给她按摩的时候,发现她的呼吸一直很浅,很急促。

“崔知许,”我一边揉捏着她紧绷的背阔肌,一边轻声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一定要赢?”

她趴在那里,没有动,声音闷闷的:“因为……我不想输。”

“不想输,和想要赢,是两回事。”我继续说,“不想输,是出于恐惧。而想要赢,是出于热爱。”

我的手指,点在她背部的“心俞穴”上,缓缓施力。

“你最初参加这个比赛,是因为你热爱英语,热爱站在舞台上表达自己,对吗?”

“……”她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睡着了。

然后,我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我的手背上。

她哭了。

无声地,压抑地。

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用最沉稳的力量,包裹着她颤抖的身体。

那一天,她在我这里待了很久。

离开的时候,她眼睛红红的,但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明亮。

“龙明熙,”她站在门口,对我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

不仅仅是为这次按摩,更是为那番点醒她的话。

后来,她在那场比赛中拿了冠军。

站在领奖台上,她光芒万丈。

我知道,这个冠军,不仅仅属于她,也有一小部分,属于那间充满了檀香味道的SPA馆,属于那张可以安放一切疲惫的按摩床。

而我的生活,也开始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我不再仅仅是那个“长得帅的校草龙明熙”。

在女生们的眼中,我多了一层更深的滤镜。

她们看我的眼神里,少了很多花痴和迷恋,多了几分亲近和信赖。

她们会很自然地在路上跟我打招呼,聊几句学习上的问题,甚至开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和她们之间,建立起了一种超越了普通同学,又不同于恋人关系的,一种奇妙的、干净的“友谊”。

而我,也乐在其中。

我发现,当你不带着任何目的去接近一个人时,你才能看到她最真实、最可爱的一面。

5 毕业季的告别

时间来到了毕业季。

空气中弥漫着离别的伤感和对未来的迷茫。

“静水流深”的生意,也前所未有的好。

几乎所有的“老顾客”,都想在离开这座城市前,再来享受一次那能让灵魂都得到安抚的“云端漫步”。

她们一个接一个地来,又一个接一个地离开。

最后一次给崔知许按摩时,她已经拿到了常春藤名校的全额奖学金offer。

“我要走了,龙明熙。”她说。

“我知道。”我回答。

“以后……可能就享受不到你这神之手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小的遗憾。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轻轻按压着她依旧完美的蝴蝶骨,“而且,世界很大,你也许会遇到更好的按摩师。”

“才不会。”她嘟囔了一句,像个孩子。

按摩结束,她穿好衣服,却迟迟没有离开。

“龙明熙,”她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我,“这两年,谢谢你。谢谢你的手,也谢谢你的耳朵。”

“不客气,”我笑了,“也谢谢你们,让我找到了比GPA第一更有趣的事情。”

“毕业后,你有什么打算?”她问,“凭你的能力,去任何一家大厂都绰绰有余。”

我摇了摇头。

“我妈回来了。”

“啊?”崔知许有些惊讶。

“她准备退休了,想把这家店……正式交给我。”我指了指周围的一切,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觉得,这或许才是我真正想做的事情。”

疗愈他人,也成就自己。

崔知许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笑了,笑得灿烂如夏花。

“我觉得,这很酷。”她说,“非常酷。”

她走了。

林晚也走了,去了南方的一家电视台。

秦语也走了,作为选调生,去了一个偏远的乡镇。

那些我曾经用双手丈量过的脊背,那些我曾经倾听过的烦恼与梦想,都像蒲公英的种子,飞向了天南海北,去开启她们各自崭新的人生。

毕业典礼那天,我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发言。

我站在聚光灯下,看着台下那些熟悉又即将分别的面孔。

我看到了崔知许,看到了林晚,看到了陈思思,看到了秦语……她们都在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会心的微笑。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之间共享着一个多么美好而独特的秘密。

这个秘密,与情爱无关,与风月无关。

它关乎信任,关乎疗愈,关乎在最青涩、最迷茫的年岁里,我们曾有幸,成为彼此最坚实的依靠,和最温柔的港湾。

我的目光扫过台下,心里想的却是,如果让那帮男生知道,他们此刻投向我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其背后的真相是,我几乎“拥有”过全系女神最放松、最没有防备的一面……

他们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

不过,这个秘密,还是永远地,烂在我的心里,揉进我的骨头缝里吧。

因为,这是一个属于“神之手”龙明熙的,最高尚,也最温柔的职业道德。

6 青春的落幕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我的发言。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

阳光透过礼堂的窗户,洒在我的脸上,温暖而明亮。

我的大学,我的青春,就这样,以一种无人知晓的,却无比丰盈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而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更新时间:2025-07-07 05:3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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